瞥了一眼书房，她低声凑近季泽，“新闻说裴氏今年要大力投资娱乐影视产业，是不是真的啊？”
季泽的视线穿过镜片落在我身上，唇角扬起一抹笑，“想知道？”
“嗯。”她明年毕业就要签公司了，娱乐影视的市场份额和她要选择的主业类型密不可分，她自然是好奇的。
“想知道就去问阿砚。”
季泽唇角还保持着淡笑，林曼却感觉自己被浇了一盆水。
“他又不会告诉我。”问裴砚还不如去看那些贴吧，他只会对甘甜好好讲话。
自觉没趣，便打算回房睡觉，季泽露出浅浅的笑意，“其实阿砚对你不错，他…”
“季泽。”声音戛然而止，被裴砚开口打断，
“进来。”
季泽朝着林曼耸了耸肩，推门进了书房。
林曼看了一眼书房紧闭的门，回房换了身衣服，下楼洗了些水果打算端回房间吃。
旋转楼梯的回廊内，她与推门而出的季泽撞了个正着，果盘内的水果散落一地，压在了从文件袋内掉落的纸张上。
林曼蹲下身，想伸手去捡，季泽却快她一步将文件收好，尽管如此，林曼还是余光瞥到了纸袋内的照片。
是曾经被媒体曝光的一张照片，裴砚的侧颜与甘甜出现在了同一画面中。
“感兴趣？”季泽蹲下身，帮林曼捡着水果。
林曼看着被摔出青紫的苹果嘴角一撇，拿起啃了一口，没有搭话。
只是这次季泽很爽快，没有继续逗她，开口解释道：“从媒体手中花大价钱买断的，原本阿砚不需要这种公关，但这次不一样。”
“小姑娘还在上学，怕影响她在学校里的生活，不得不处理干净，我们这些做下属的，也只能把腿跑断。”
林曼蹙眉看着季泽离去的背影，压下心头一丝异样，捡了捡没有被摔坏的水果正要回房。
裴砚的声音从半敞的房门内传出。
“夫人的助理，换人。”
林曼一怔，随即确认了裴砚说的人是甘玉后，想也未想推门而入，“裴砚，你要做什么！”
裴砚抬头看了一眼闯入的林曼，面不改色垂下头继续翻看着桌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