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林曼的手,一张脸冰冷刺骨,眼底涌动着几分说不出的怒意,他是碰了她!但她是他的妻子,他还碰不得了?
她在给谁守?季泽还是司良华。
她以为那两个废物能护住她吗?
裴砚看着林曼眼底闪过的一丝恨意,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,她居然恨他?
裴砚嗤笑出声,一只手轻松将林曼的下颚握在掌心,声音黯哑道:“我是混蛋,你不是早就知道么?”
林曼小脸因为怒意不自觉泛起红晕,浴室的门敞开着,水雾弥漫在房间里,浴室内不停响起的水流声,为房间平添了几许暧昧,女人薄唇微张,动了动唇,正要说话。
裴砚却一把扯过林曼,覆上她的唇。
“你这张嘴,想来也说不出什么好话,既如此,便不必说了。”
林曼小脸因缺氧涨的通红,趁着裴砚说话的契机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,喘了两口气,正要开口,却又被男人吻上。
裴砚喉结滚动,将林曼圈在身前,漆黑的眼眸像是要将林曼一口吃入腹中,她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掌轻松紧箍住,半丝动弹不得。
林曼感受着自己要窒息的肺,用力咬了咬裴砚唇,裴砚眉心微蹙,睁开眼眯起眸看着林曼,却只是加重了力道,并没有松开。
半晌,男人似是觉得惩罚够了,将怀中的女人松开,林曼便开始捂着胸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!
她泛红的眼睛瞪着裴砚,却只能喘着气,一丝话也说不出。
裴砚却是心情颇好的拿出一根烟,在手中转了转,修长的指间擦了擦唇边的血,勾唇一笑,“林曼,我警告过你,别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,是分开还是继续,我说了算。”
裴砚的唇角泛起血迹,灯光照耀在他的脸上,愈发衬的阴晴难测。
“疯子!”林曼呼吸逐渐平稳,看着裴砚宁可被咬伤唇角,也不肯放开她的行为,变态的可怕!
这是林曼从没有见识过的裴砚,如此的令人惊恐!
裴砚闻言,却是笑了笑,竟半点没有生气的模样,他站起身,林曼坐在床上,被他笼罩在阴影下。
“说的对,所以别轻易去招惹一个疯子。”
裴砚深邃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林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