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照在她白皙的小脸显的愈发的白,她怔了怔,回了神,缓缓松开了抓住男人的衣袖。
“抱歉。”
“我来取车,h20栋车库的一辆白色cren在哪里?”
林曼看着眼前的废墟,这栋别墅曾经寄托了她无数的情感,是她梦开始的地方,但现在已然变成了一堆工业垃圾。
那男人见林曼态度逐渐缓和,忐忑的面容上又挂上讨好的笑意。
“原来夫人是过来取车的,您的车已经被移动到西边的地下车库内,还请您去休息室坐坐,我这就派人将夫人的车开过来。”
林曼看了看男人指着的方向,“不必了,我自己去。”
她接过车钥匙,独自走到西边的地下停车场内,凉爽的冷意让她混沌的大脑又清醒几分,昏暗的灯光下照的人影子纤长。
林看坐在车内,没有离开,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裴砚的电话。
她没有想过裴砚会接,按照从前的惯例他会挂掉,她会再打,然后被拉黑,可这次裴砚就是接了,而她还没有准备要说什么。
她似乎有很多话想为从前的自己说,可现在的她又对裴砚无话可说。
“在哪里。”
林曼淡淡开口,裴砚迟迟没有出声,只是电话内有很嘈杂的声音传来,周围似是有许多人。
半晌后,他低沉暗哑的声音从电话内传来,嗓音中带着沉重的疲惫。
“在医院,怎么了?”
林曼闻言,轻笑了声,唇角勾起一丝讥讽,低头把玩着自己包包上挂着的毛球。
“怎么,裴总突然去医院,一走就是一周,是得了什么绝症吗?”
如果真是这样,她要去买烟花了。
乔玥说,裴砚为甘甜在望江楼包场庆贺,烟花燃了一整夜,那么等他死了,她也要庆贺,给他放个三天三夜。
闻言,男人的眉头紧皱。
“好好说话。”
他走了一周,这女人一次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,现在来了个电话,又是一副吃了枪药的模样。
“裴总,你倒是教教我,我该如何同你好好说话?”
林曼脑海中回忆起曾经种满花草的远山别墅,现在俨然变成了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