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,只是长臂一捞,又将林曼推到床上。
“但是我现在不想喝醒酒汤。”
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林曼耳边围绕,他的呼吸贴在林曼的耳旁,眼底暗藏深邃。
“裴砚!”
强烈的紧张感让林曼闭上眼大喊出声,与此同时,裴砚放在床边的手机响起,在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内的房间显的格外刺耳。
是季泽的电话!此时的林曼恨不得给季泽写一封两万字的感谢信!不,必须诚意满满,起码三万字起步,她连给季泽送的锦旗长什么样子都想好了!可没想到裴砚却根本不接电话。
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!
千杯不醉的人,是喝了假酒吗!
“裴砚…电话,去接啊!”
林曼看着裴砚,呼吸有些急促,眼睛有些泛红,额间带着细汗,裴砚漆黑幽深的眼眸看也未曾看在床上叮叮作响的手机,他的指尖轻扫过林曼的衣领。
“我没醉。”
“你醉了。”
醉的人都要一直强调自己没醉,但在林曼看来,他已经开始说胡话了,他需要休息。
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
他的酒量,她最清楚。
怕你发羊癫疯!林曼心里像有两只兔子在跳,她不明白裴砚想做什么,只是觉得他的眼里和平日不一样,冷冰淡漠的眼底像有一团火在燃烧。
她抬头正要开口,却被一双泛着凉意的薄唇堵住,林曼瞪大了眼睛,眼底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,裴砚…居然在吻她!
他是疯了不成!
林曼眼睛里冒着火星,用尽浑身力气去推裴砚,却没想到居然一把就将这个男人推倒在地!
“裴砚,你再敢碰我,信不信我咬死你!”
林曼用力的擦了擦唇,眼底愠怒涌上,却突然发现裴砚倒在地上一动不动,林曼狐疑的用脚踢了踢裴砚,“你别装…”
话说到一半,她才突然想起来裴砚喝的那杯水中,被她融化的安眠药,危机解除,她突然懈了所有力道,那是她许久之前买的,从远山别墅搬家时候带回来的药箱,里面有安眠药和褪黑素。
她曾经有好一阵都在失眠的状态,也曾去看过心理医生,不过,这种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