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她进来的。”
林曼从楼梯口隐蔽的角落,探头朝客厅看去。
见裴砚脸上挂着愠色,却又不得不在裴母面前压制下来。
裴母笑笑,走到沙发上坐下,她拍了拍身旁一侧。
裴砚吐出一口气,在裴母面前收了烟,温凉的面容坐下后一言不发。
长腿曲起,不知在寻思什么。
裴母笑笑,“有心事?”
裴砚不答。
知子莫若母,见到裴砚这副模样。
裴母又如何不知,他在想什么。
裴母睨了裴砚一眼,“这么急着过来,是跟曼曼有关系?”
裴砚脸色阴郁,没有搭话。
他抬头看着二楼的楼梯,脑海中回想起何昇跟他汇报的事情,愈发的烦闷。
裴母缓缓开口,看着自己儿子。
“阿砚,从小你就心气高,太过要强,你父亲多次说你,过刚易折,早晚要吃亏的。”
裴砚听着裴母的话,无奈道:“妈,您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有话您直说好了。”裴砚淡淡开口。
裴母眸光闪了闪,深长道:“既如此,我便也不跟你绕弯子了。
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,我不说,不代表我不清楚。
今天妈便想问你一句,你对曼曼,到底是个什么心思?”
裴砚的手顿了顿,气息微敛。
轻淡道:“她不是您帮我选的妻子吗?”
“就只是这样?”
裴母问,裴砚却是不答。
他手指转着一根尚未点燃的烟。
裴母眼眸眯起,目光朝着远处看去。
“当年,予汐走后,你便一蹶不振,不肯从伍,也不肯再参政,浑浑噩噩一晃数年。
所有人都痛恨那场金融危机,我却是感谢它,终于让我的儿子开始回归到正常的生活,不再冰冷麻木。”
林曼握着围栏的手紧了紧。
裴砚垂下眼帘,偏头看向别处。
让人无法看清他眼底的神情。
“事情过去这么久了,您还提这些做什么?”
裴母的声音缓缓传入林曼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