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砚忽然一笑,拇指探入林曼口中来回刮蹭着。
“牙尖嘴利。”
林曼扯开裴砚的手,浑身不自在,她用力擦了擦唇。
裴砚视线盯在她身上好半晌后,拉过她的手腕往门口走。
“等等…”
裴砚回头看向她,漆黑幽深的眸光淡淡。
那副神情好像在说她,又想起什么幺蛾子般。
林曼扭了扭手腕。
“裴总,整个海市都知道你不喜欢我,郑家也没给我发邀请函,你现在带着我去,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?”
裴砚看向她,似是已经对她没有营养的话失去了回答的兴致。
林曼被男人扯着手腕上车。
心中嘟囔着,狗男人。
偏头看向窗外。
裴砚就是这样一个人,对于他来说,最宝贵的东西是时间。
他肯花耐心哄林曼,是因为他要林曼一起去出席酒会。
但在得到他要的东西后,便失了哄她的兴致。
郑家跟司家一样,都是在那场金融风暴中坏了根基。
现在都是靠着裴氏捡些饿不死,却也富裕不起来的小项目做。
“你为什么非要带我来。”
裴砚一路上都在处理公务,对林曼连篇的话闭口不答。
因为对于裴砚来说,都是些没营养的话。
她是他的女人,他带她来出席酒会,还要问为什么。
裴砚的车刚驶入郑家的酒庄时,甘甜便提着裙摆跑了出来。
她看到在万众瞩目之下缓缓走下车的林曼,面色一怔,神情带着几分不自然。
裴砚和林曼两个人都是冷着脸下车。
让人看着就觉得这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。
今天的晚宴来了许多人,原本无人问津的郑家,开始有许多媒体拼命想搞到今晚的邀请函。
他们都是为着裴砚来的。
裴氏放出消息,今晚会带着家眷出席。
裴氏总裁成婚已久,这还是第一次带着夫人出席,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手新闻资讯。
除了根本不想来,一直冷着脸的林曼外。
每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