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曼心头一紧,她屏住呼吸,不敢再有动作。
何昇警惕的目光想走上前查看。
裴砚却淡淡道:“行了。”
他又点了一支烟,神色漫不经心,“家里没有外人,不用这么警惕。”
“是。”
何昇收回目光。
裴砚弹了弹指间的烟蒂,书房内的灯光幽暗。
“还有事吗?”
何昇思索了半晌,十分犹豫道:“裴总…看守所那边说甘小姐想见律师。”
裴砚幽深的眸光看向落地窗外下起的细雨。
“按规矩来,她该有的权益都给她。”
“司家想见您。”何昇恭敬垂下头。
裴砚的手摩挲着腕处的表,神色晦暗不明,“派的谁来。”
何昇回道:“是司家二房的长子,司文景。”
裴砚忽然笑了,唇角勾起一抹嘲讽,“他倒是有脸来见我。”
裴砚的声音意味不明,让林曼心头一紧。
何昇陪笑,“司文景说司家知道甘小姐罪孽深重,这次来也不是想给甘小姐求情的,只是佣人在清扫甘小姐的房间时,整理出了几件甘予汐小姐的遗物。
他说甘甜小姐现在出不来,这些东西无人保管,所以想给您送过来。”
青色的烟雾缭绕,让人看不清裴砚脸上的神情。
半晌,裴砚道:“让司文景去凌园。”
“是。”
林曼躲在门口,眸光微动。
司文景此举,是代表司家已经放弃了甘甜吗?
所以他将甘予汐的遗物送来,是给裴砚的投名状?还是想换取些什么好处。
凌园,林曼知道这个地方,是裴砚的一个住所,他住在那里的次数,比在家的次数都多,所以林曼对这个位置印象格外深刻。
裴砚会在这个地方见司文景,是林曼没想到的。
“裴总,我们真的不管甘小姐了吗?”
何昇的话说完,便吃了裴砚一记眼刀。
他不敢再乱说话,可他想到手中的财报,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汇报。
“裴总,甘小姐现在签了裴氏,她身上的待播剧和代言…估计等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