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…她不是…”
突然,季母拿起桌上的剪刀朝着林曼刺过来,裴砚眸心微动,单手接住了那把剪刀。
“伯母!”小柔倒吸了口凉气!
与此同时,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,“妈!”是季泽的声音。
季泽突然出现,他伸出手,接住剪刀,轻声道:“妈,她不是…爸也没有回来,你松手,松开…”
季泽的父亲痴迷音乐,十年前跟一个女音乐家私奔了,这些事情当时在海市闹的沸沸扬扬,林曼略知一二。
裴砚的手受伤了,还在往下滴血。
他问林曼,“没受伤吧?”
林曼语塞,“你明知道这么危险,还非要带我来,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有事!”
要不是季泽在,林曼一定会转身就走。
季泽给季母打了一针镇定剂后,便让小柔带季母离开。
裴砚站在草坪上,慢条斯理的拿出帕子擦了擦手。
“林曼,这一次你总该认清现实了,你跟他,永远都不可能。”
“你…!”林曼正要开口,季泽却道:“曼曼,我们出去说。”
林曼点了点头,跟着季泽离开。
只是二人一路相对无言,林曼在今天之前,从没有来过意国,现在看着外面倒觉得哪里都好。
终于是季泽先叹了口气,问道:“在想什么?”
“你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,你不是应该在华国…”
季泽温声道:“我打你的电话打不通,发你的消息你也没回。”
他叹了一口气,“你知道吗?我当时吓的连魂都快没了,查来查去,发现是阿砚把你带走了,我就猜到他不会善罢甘休,一定会带你来这里的。”
林曼犹豫了一瞬道:“季泽,你母亲好像很讨厌我。”
裴砚对她说的每一个字,都一针见血,若说她完全不在意,是假的,但她不想听别人挑拨,她觉得她跟季泽之间需要有信任,所以她想听他说。
季泽无奈道:“我母亲从前受过刺激,她思绪经常混乱,有时候连我也不认得,这么多年都是阮柔在照顾她,所以她不是针对你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真的只是这样么?”裴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