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境,不过好在薇薇安还捡回来一条命,林曼当时可是连命都没有了。
这辈子要不是她识趣,再加上裴砚对她产生的那丝莫名情感,否则就凭甘甜对她的讨厌程度,她的下场也未必就比薇薇安好到哪里去,林曼现在有些后悔当初摔了那条项链,毕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。
林曼正想说话,裴砚却走了进来,他看着小君蹙眉语气平和,“你先回去。”
林曼瞪了眼裴砚,正想拉着小君的手腕说留下,谁知下一刻,“曼曼,我还有事先走了,明天再来看你!”
林曼看着小君拿起衣服,头也不回的跑了,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,她抬头看着裴砚,“找我有事?”
裴砚拉了张椅子坐下,拿起林曼床头的资本论翻看了起来,低沉道:“没事。”
“那你让小君出去干什么?”林曼看着裴砚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气不打一处来,这男人不是走了?怎么又回来了?
裴砚放下书,淡淡的看了林曼一眼,“你现在是病号,不能说太多话。”
裴砚这话让林曼总觉得他没安好心。
她狐疑的看了看裴砚身上的衣服,试探道:“你为什么换这件衣服?”
林曼:“你今天晚上不会还住在我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