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带个人走,不如你把裴砚带回去,你们俩一起走。”
两个人都别再来烦她。
知道这次酒宴是江序之的场后,林曼也没兴趣在坐下去,她拉着小君离开,会场外,小君担忧的看着林曼,“曼曼,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?你真的要跟他回意国吗?”
林曼摇了摇头,“他想的美。”
和小君分开后,林曼也准备打车离开,突然身后“砰!”的一声,林曼警惕的回头,一只手拍上她的肩膀,“裴砚?”
林曼错愕的看了看裴砚跳下来的位置,“怎么,心疼我?”裴砚勾起唇。
林曼推开裴砚的手,“我只是担心你跳下来会砸到我。”
裴砚不要命,她还想好好的活着。
裴砚不置可否,“江序之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林曼懒的说。
裴砚睨了一眼林曼,没有追问,“不管他跟你说什么都别信。”裴砚打开副驾驶的车门,让林曼上去,林曼没有动作,提着包站在原地淡淡道:“我当然不会信他,但也并不代表我要相信你,你在我这里比江序之更没有可信度。”
“那是你见的人少。”裴砚单手握住林曼的手腕道:“这里的路都被江序之封死了,现在不跟我走,是想等着他一会来接你?”
不得不说,裴砚是更会洞察人心的,一语便戳中了林曼的内心,她是烦裴砚,但她更不想和江序之接触,总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权衡之下,林曼还是上了裴砚的车。
她一言不发,裴砚也不说话,可林曼却突然发现路越走越偏。
“停车!”林曼道。
裴砚停在了路边,但却没有打开车门。
林曼看着他道:“这不是回我家的路,你要带我去哪?”
这狗男人不会真要把她卖给江序之。
裴砚瞥了眼坐立不安的林曼,又再次启动车子,“是回家,只不过是回你曾经的家。”
林曼想拿东西砸裴砚,可这男人喜欢简洁,车里除了自带的内饰没有任何可以扔的东西,“你赶紧给我停车!”
“别闹,这里停车要罚款的,裴氏最近资金紧张,等过这段日子你随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