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没说吃什么,还有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了,裴砚,你别告诉我这件事情跟你有关系?”
裴砚拿起汤勺喝了几口汤。
下一刻,林曼腰间一紧,裴砚的唇吻了过来,将口中所有的汤全都渡在林曼口中。
轻笑道:“好喝吗?”
林曼皱起脸,半摊在地,捂着胸口不停的干呕起来。
“卖盐的被你打死了?”
裴砚看着蹲在地上咳个不停的林曼,又慢条斯理的喝了几口汤,真难喝,但他还是吃了小半碗。
吃完半碗面,裴砚起身要走,林曼却伸手抓住他,“你要去哪?”
“你希望我留下?”
当然不是。
林曼只觉得大脑越来越迟钝,她想了半天,松开裴砚的手,“别开车。”
“面里下了什么?”
“安眠药”
裴砚忽然被气笑,“有长进,知道放盐。”
裴砚对气味异常敏感,他知道林曼不会乖乖给他做饭,所以吃饭前特意检查了一番,但安眠药的异样却被盐所掩盖。
林曼的身体已经开始晃悠,裴砚看着她身子朝地上哉去,一把托住了她,将人丢在床上。
翌日。
林曼只觉得头疼欲裂,她微微睁开眼,看着墙上的钟表,立刻掀开被子起身,却发现屋内早已空无一人。
林曼微微调整呼吸给裴砚打着电话,却在此时门铃响起,她推开门见是何昇,“你来的正好,他还欠我一个解释。”
“是,裴总去参加旧金山的一个拍卖会,已经乘坐最早的飞机离开了。”
听着他的话,林曼正要开口,却见何昇拿出一个文件,“这是裴总让我给您的,说是昨晚那个吻的酬劳。”
何昇的话让林曼抬起眼,他赶紧道:“您别激动,我也只是传达裴总的意思,有什么事情您不妨看过这份文件再说,您想要知道的消息都在这里面。”
林曼没有看手中的文件,她忽然想起季泽在提到阮柔时候的神情,面色一冷,“是阮柔做的?”
何昇没有瞒着林曼,“是阮小姐做的,当然季老夫人也从中出了不少力。”
“你在骗我?那季泽身上的这份检查报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