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喜欢他,你的爱就是这样的吗?”
林曼的话让阮柔一怔,忽然她捂着脸低沉的笑了起来,“的确没有人对不起我,因为最对不起他的人就是你啊!林曼,你是怎么好意思来说我的呢?他是因为你才被江序之控制在意国,我只不过是在老夫人面前吹了点枕边风而已,他母亲要教训他难道我能拦的住吗?你以为就他身上有伤吗?”
阮柔掀起袖子!“跟那个神志不清的疯癫老太婆住在一起,谁的身上没有伤,一点小伤就能让你大惊小怪,果然是没有吃过苦的大小姐。”
“他在意国被那个疯癫老太婆折磨的时候你在干什么?你跟裴砚躺在同一所医院打情骂俏,你的手还正好放在他那里,他帮你拉投资,你跟他去游乐场举止亲密,你们在大街上接吻,这些照片都被人拍了下来传回了意国。”
“他就是因为你才迟迟不肯松口,可你却在他失踪没几天,就转头扑进裴砚的怀抱,你享受着裴砚给你带来资源的同时,把还在意国苦苦支撑的季泽忘的一干二净,林曼,你是怎么好意思来指责我?”
阮柔身上的怯懦一扫而空,她犀利的目光直视着林曼。
林曼听着季泽遭受了如此多的痛苦,可是回来他却只字未言。
林曼心口一滞,下一刻她直接抓上了阮柔的头发,“就算是这样你也别想逃,你是帮凶,你明明有机会可以联系到外界,但是你却什么都没做!你也是凶手,就是你跟江序之里应外合害了季泽,我要报警,你等着坐牢吧!”
林曼捡起地上的文件,下一刻,阮柔突然扑了过来,与林曼撕扯在一起,二人打翻了店内多条珠宝,最后是店员报了警。
林曼和阮柔的脸上都挂了彩,“哪个是林曼?”
“是我。”林曼说话间,扯到了脸上的伤口,瞬间倒吸了口凉气。
“有人来保释你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林曼走时,阮柔的目光还充满恨意的看着她。
林曼还在好奇是谁来保释的她,下一刻,季泽的身影便出现在她面前,“曼曼,你没事吧?”季泽蹙眉担心的看着她的伤势,眼中闪过一抹狠厉。
没事是假的,阮柔的力气可没有她看起来的那么柔软,“我没吃亏,我也揍了她好几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