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阮惜文就在书房等他,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。
庄仕洋迈入书房的时候,就看到倚在窗边看书的少女。
窗棂斜斜切进几缕明黄日色,阮惜文指尖轻轻摩挲着《太平广记》泛黄的书页,忽闻廊下靴声橐橐。她垂眸将书页折出个角,青瓷茶盏在案几上叩出清响,这才缓缓侧转身来。
月白长袄的广袖拂过博古架上的汝窑三足炉,檀香袅袅间,少女鸦鬓垂落的流苏在颊边晃出半轮弧光。庄仕洋立在门槛处,见她回首时眼尾微挑,分明才二八,偏生那眸底寒潭般的深静。
庄仕洋的神色微微恍惚,这一幕和当年师妹的身影重叠,他望着文惜垂落的流苏在日色里晃出半轮弧光,恍惚间,仿佛又看见阮惜文。
她实在是太像阮惜文了,如果不是如今的他们已经年华老去,庄仕洋一定会觉得这就是阮惜文。
庄仕洋:" 夫人这几日可有为难于你?"庄仕洋恍惚了许久,在阮惜文诧异的眼神中回过神来笑着问道,眼中浮现出关切
庄仕洋:" 夫人的性情古怪,若是为难与你,定然要给我说,我给你做主,夫人的性子太古怪,我也不能和她争执,只能委屈你了。"
庄仕洋叹息着说着,眉眼间全是无奈,阮惜文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,微微摇头道
阮惜文:" 庄世伯言重了,夫人对我很和善,知道我无处可去,便说让我安心住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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