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自己的一儿一女气势汹汹的进来,还将房门给关上了,林建州摘下眼镜,将报告合上书页,严肃的脸上涌起一丝好奇。
“你们两不顾规矩跑进来质问我,就是为了李向南他这么个外人?”
不知道怎么的,听到外人这两个字从父亲嘴里说出来,林慕鱼和林卫民两人心里都有些难受。
但此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,林慕鱼重重的点头,将话题转回到房子一事儿上,
“爸,您说过,让李向南来燕京,会解决他的工作和户口,这事儿在小乔和小李回燕京之前就开始运作了,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下文?”
看了看气呼呼的林慕鱼和一脸忐忑的林卫民,林建州笑了笑,往后靠了靠,宽阔的背靠在了黄梨木的木质长椅上,
“卫民,你跟你妹妹说啥了?让她这么气愤?”
“爸!”林卫民脸上一苦,赶紧跑到旁边提了暖水瓶过来给父亲续茶,
“我可没有跟她说什么,这事儿我也是着急,慕鱼只是跟我心思相通罢了,我们其实都挺关心李向南的住宿问题的!”
闻言林建州点了点头,摊摊手道:“可小李的住宿问题不是解决了嘛?再说了,我答应他的是,工作和户口问题!工作是不是解决了?户口也在走程序,我没有食言吧?”
“这……”林慕鱼怔了怔,跺了跺脚,“爸,您这是耍无赖……”
“嗳嗳嗳?”听到这话,林卫民一阵惊慌,赶紧拦住林慕鱼往下说,“慕鱼,你咋跟爸说话呢!爸确实解决了这两桩事情啊!”
说着话,他朝妹妹递了个眼色,让她稍安勿躁。
“可是……”林慕鱼急的跺了跺脚,看到二哥频频投来制止的视线,以及父亲威严不苟言笑的面容,最终捏了捏手心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刚才在楼下听到李向南的住处简陋、燥热、蚊虫多,根本不是可以生活的好去处,她就很心急,以至于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失去方寸。
“慕鱼啊,”林建州吹了吹热茶,坦言道:
“他们厂长邢春来跟我打过电话表示过歉意,李向南住的地方确实简陋,这我是知道的,他们单位分房是要走程序的,你们急这事儿,我自然也急,但急归急,总不能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