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我有事要禀报。”李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
汪本东抬头看向李猛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:“何事如此慌张?”
李猛跪倒在地,负荆请罪:“大人,是我失策了。我没有料到魏刚会被陛下如此严惩。”
汪本东叹了口气,挥了挥手示意李猛起身:“事已至此,责怪你也无济于事。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。”
李猛站起身来,目光坚定地看着汪本东:“大人,我觉得我们可以暂时改变策略。”
汪本东眉头一皱:“改变策略?你是说放弃弹劾徐安?”
李猛摇了摇头:“不,我是说将弹劾变成支持。大人,您想想看,陛下此次没有处置鸿胪寺,可见他并非真的想对我们动手。”
“他可能是想借魏刚之事,对督察院动手,或者以此为引子,对其他大臣进行整肃。”
汪本东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光芒:“你是说,陛下这是在敲山震虎?”
李猛点了点头:“正是如此。所以,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悬崖勒马,调转枪头支持徐安。”
“这样做并非真的放弃弹劾他,而是权宜之计。等到这阵风头过去,我们再另寻机会。”
汪本东对李猛的话深以为然,两人一拍即合,决定立刻调整策略,转而支持徐安。
御书房内,元康帝正埋头于,堆积如山的奏疏之中。
阳光透过窗棂,洒在金黄的龙袍上,映照出他庄重而威严的面容。
突然,一封来自沧海道的奏疏,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“陈貂寺,你来看看这份奏疏。”元康帝的声音平和而有力,将奏疏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大总管陈貂寺。
陈貂寺接过奏疏,细细阅读起来。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明亮,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微笑。
“陛下,徐安大人处理边疆事务得当,不仅迅速平息了风波,还荐用了台争春将军,此举实属难得。”
元康帝闻言,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“徐安此子,确实不凡。他能抛开前嫌,荐用台争春,足见其胸襟与气度。这对于我们大乾来说,无疑是一件好事。”
陈貂寺点头赞同,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忧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