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兵马?”

    郑鸿逵琢磨了一会:“几千还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李定国继续问:“如果我军主力突然出现在那里,能有几成胜算?”

    郑鸿逵反问:“李大人说的主力是多少兵马?”

    李定国笑了笑:“除辎重部队以外的所有兵马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郑鸿逵大惊:“这这也太冒险了吧?万一对方趁机渡江,并攻击我军辎重部队怎么办?”

    李定国冷哼一声:“那就换家!他们吃掉我军的辎重部队,咱们攻入泉州府,吃掉他们的辎重!”

    第一次与李定国合作的郑鸿逵,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此刻的心情。

    李定国的胆子太大了。

    兵者,诡道也!

    只有出其不意,才能攻其不备。

    当天午后,李定国命辎重部队留在营中虚张声势。

    其余主力全部后十里,迂回到洛阳江上游。

    经过半天急行军,骑兵在当天傍晚抵达渡口附近。

    步兵在他们身后二十里处扎营。

    海面上。

    郑成功劝降失败。

    由于天色将晚,只能率领船队暂时后退。

    郑芝龙并未急着返回泉州湾,而是让沈寿岳来见他。

    沈寿岳违抗军令,理应问罪。

    沈寿岳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
    他派人给郑芝龙送来一封信,自己则带着船队向郑成功投降。

    郑成功是郑芝龙的儿子。

    在士兵们看来。

    给老郑卖命和给小郑卖命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所以沈寿岳此举并未引起麾下士兵的反抗。

    郑芝龙打开信封后愣了一会。

    信纸上空空如也,一个字也没有。

    郑芝龙怒问:“送信的人呢?把他带进来!”

    不多时,送信的人被五花大绑捆了进来。

    郑芝龙把信纸扔到地上问:“这上面为何没有字?”

    送信的人回答:“字并不在纸上。”

    “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在我的脑袋里。”

    郑芝龙威胁:“快说,否则立刻杀了你!”

    送信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