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嬷嬷何尝不知自家福晋的难处,只是看四福晋苍白的脸,她心疼啊,忍不住劝道:

    “老奴晓得福晋的不易,可您年岁还小,还在长身体,万万不能劳累过度,气血两亏,如此以后于子嗣不利啊。”

    四福晋先是一愣,随即羞红了脸,啐道:

    “嬷嬷,什么子嗣不子嗣的,还早呢。”

    常嬷嬷呵呵道:

    “不早了,两三年的事,福晋羞什么,您与四阿哥早晚也要圆房。”

    “嬷嬷。”  四福晋不依的转过了脸,越发羞涩,终于有了几分小女儿的姿态。

    这时,常嬷嬷想到什么,脸上的笑却收了收,左右看了看,上前小声道:

    “福晋,你可知今日是何日子?”

    四福晋见此收敛了心神,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“今日是腊月十六,有什么特别吗?”

    常嬷嬷意味深长道:

    “今日是二福晋回门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四福晋怔住,越发不解了,这与她何干?

    常嬷嬷提醒:

    “福晋,咱们那位石侧福晋原来可是内定太子妃啊,今天这样的日子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。”

    说完,又补充了一句:

    “就算她无动于衷,可四阿哥呢,无论如何,那位曾经是内定太子妃,当初与太子传得沸沸扬扬,男人啊,无论在不在乎那个女人,也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有瓜葛,更何况是咱们这位皇亲贵重的四爷。”

    四福晋端着牛乳,神色若有所思,下午,四阿哥从上书房归府邸,照例到正院换衣洗漱。

    四福晋亲自给伺候,上上下下的忙乎完后,四阿哥拉着四福晋坐下,温声道:

    “以后这些小事让奴才伺候就是,何需你亲自动手。”

    四福晋脸红了红,却强行维持端庄贤惠的模样,垂眸收回自己的手,一板一眼道:

    “谢爷体谅,但这些都是妾身这位福晋该做的。”

    四阿哥手一空,微不可察的顿了顿,微微点头,不再说了,随后屋内陷入安静,常嬷嬷赶紧给四福晋使了一个眼色。

    四福晋虽然心中难受,但还是说了。

    “爷,石侧福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