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出来呢,三皇女当真是浪费呢,当初,我母亲给你煎的药,你也如现在这般全都倒掉,三皇女为何就是不信任我们呢。”
“疯子,疯子!”凤纤面部扭曲,全身的剧痛,令她一度的想要昏厥,奈何,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对她做了什么,一直让她保持着清醒。
“疼吗?当初,我母亲好心好意来医治你,你不但不感激,还怂恿女皇那蠢货杀了我母亲,凤纤,你说我该如何报答你呢?嗯?”蓝浔依旧笑得一脸的和煦,然而,右手却一把揪住她的发丝,左手直接捏碎瓷碗,并挑选出一小块尖锐锋利的碎片轻轻往凤纤的脸上划去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!”
阵阵凄惨的声音响彻整个屋顶上空,凤染歌刚踏入室内,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夹杂着各种难闻的药味充斥鼻腔,她微微蹙眉,抬眼,便见到如此惊悚的一幕。
感应到她的气息,原本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夙洐猛的转过身子,见来人,犹如花蝴蝶般直接扑向凤染歌,将她抱了个满怀。
“妻主妻主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嗯?”蓝浔手一顿,微微转头,见凤染歌,立即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。
“妻主,你是来找我的吗?”
凤染歌拍了拍紧搂住自己的男人,随后抬步来到蓝浔身边:“在玩什么?”
“啊啊,凤歌,杀了我,杀了我,好痛苦,啊啊啊,”凤纤见凤染歌的身影,就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,拼命朝她哀求。
凤染歌淡淡的瞥了一眼药缸里没了四肢的女人,接过蓝浔手里的碎片,见他手心不知何时被划出条伤口,连忙使用木系异能替他治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