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了架。
云澈和夙洐相互对视一眼后同时俯视往下看，“那是……？”
“恶鲨吗？”云澈喃喃自语，之前他有在史书上见到过。
慕笙与厉沉也跟着俯视往下看，双眼微眯。
原来是这东西攻击他们的船舰吗？想到此，厉沉的双眼里满含杀意。
“来了！”
凤染歌的声音拉回几人的思绪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，只见那旋涡处竟出现无数道由黑雾幻化的虚影。
“那是……魔吗？”慕笙眉心紧拧。
凤染歌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，袖口下的手快速凝聚出大量的雷电。
眼见虚影越来越多，她浑身灵力爆出，正准备闪身攻击。
突然，一阵狂风袭来，她忙给四周布下结界，转头看向厉沉几人，见他们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，好在她出手及时。
“妻主！”厉沉略微震惊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。
抬眼看去，只见慕笙几人皆是不敢置信的环顾四周。
凤染歌这才发现，她们现所在之地早已不是海面，而是一处硕大的战场。
“又是这里！”慕笙几人面色难看的死死盯着血红的苍穹。
凤染歌柳眉紧拧，这里竟是她上次受伤的地方。
厉沉、慕笙、夙洐、云澈、米歇尔连忙上前一步将凤染歌牢牢围在中央，一脸警惕的环顾四周。
竟又是上次的空间，看来那个白发男人还会继续出现。
事实证明，厉沉几人心中所想很快就被证实了。
只见，血色的苍穹下，一道雪白的身影缓缓凝聚而出。
凤染歌抬眼看去，双眼不自觉地就皱了皱。
总觉得……那男人甚是眼熟，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