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之前的灵气。
而苍黎也因为信仰崩塌，而变得十分颓废。
只有在小栗和苍黎睡着了之后，彭战才会和夜小舞控制他们的身子，肩并肩坐在屋顶上，欣赏远比现代皎洁的月光。
“彭战，是不是我害了小栗？”夜小舞看着小栗依然有些残破的身躯，十分愧疚的问彭战。
“当然不是，不要在小栗身上注入太多的感情，你要知道，真正的他们早就已经不在了，他们最多算是电视剧中的一个角色而已。”彭战轻声宽慰道。
“可是当我在电视剧中看见那些悲惨的角色，也会投入很大的感情啊，而且我总感觉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，全是我害的，如果不是我乱说话，她也不至于犯错。”
“不不不，我们来之前，所有的结果是不是都已经产生了？也许小栗原本就是这么悲惨只不过她的身份卑微，没有被古籍记载罢了。”
“彭战，我不明白，弱者心虚，会因为恐惧做一些异常残忍的事情，但那些神明明远比人类强大，为什么他们还要这么做呢？”
其实当彭战知道猰窳不遗余力地想要凡人崇拜天神的时候，他就想过这个问题，以神和人之间的差距，他们可以完全不在乎人的感受，一个大学教授是不在乎幼儿园小朋友对他的学识不够尊重的。
但是猰窳为什么会这么做，而且这么做还能深入神心，否则他也不会获得如此大的权力。
只能说明那些神的内心是不自信的，能让强者不自信的原因只有一个，那就是他们拥有的太多了，多得超过了他们的能力。
比如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，给他每个月一万块钱的工资，他会自信得爆棚，认为可以轻松解决他遇见的一切问题。
但是如果给他一千万的工资，他就会变得十分的小心翼翼，生怕被别人知道他的短板，更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的能力。
“小舞，是否自信和他们的能力无关，他们占有了太多的东西，害怕人族对他们产生质疑，其实他们比谁都明白，他们德不配位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那些神也不能摆脱欲望对他们的控制？”夜小舞有些疑惑的问，在她心中，神应该是无所不能的，怎么能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呢？
“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