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知道,这个病院中,病的最重的人是谁吗?”
“呵呵,好熟悉的问题,这才对吗,你们就该这么问”龙五颤颤巍巍的在地上扭动着,看着酒天。
“没有,答案是没有,没谁是病的最重的人。”
“谁不会得病呢?你们也会得病,你们终有一天也会得病,永远的留在这里”
酒天看对方不好好说话,也是有些无奈,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突然顿住了。
那种包裹了他一整夜的恐惧感,在这一刻再次包裹了他,让他的思路瞬间异常的清晰。
他的同事告诉了陆策和柯尔克两个人收集的信息,除了心理活动他不知道以外,他知道其他的一切信息,包括每一个病人和他们说的话。
陆策那边,从龙五这里知道,后面的人无罪,前面的人才有罪,所以要去前面问问题,折磨前面的人。
前面的那个人被陆策狠狠折磨,但是陆策一直在发癫,所以主动说,是不是要问谁是病的最重的人?
甚至还要玩游戏,说陆策和“之前”的人不一样。
那个病人为什么知道问题,是游戏设置?还是什么?
他和陆策所说的“之前的人”,是什么人?
还有,柯尔克那边问出来的问题,这个病院中分为两拨人,前面那一批人是有罪的,后面一批人是无罪的!
在柯尔克问到那你们后面这批人来干什么,为什么留在这里的时候,对方就疯了就疯了!
而现在,这个龙五又告诉自己,我们找不到答案的,最终也会得病,也会永远的留在这里。
而且,这个人叫龙五,柯尔克那边那个人叫龙六。
难道说
之所以前面那个人猜测陆策想要问什么,是因为之前有人问过了!而且不止一次!
病院的人分两批,前面的那一批是正经的病人,后面的这一批人,就是来找他们问问题的人。
而这一批人,没有得到答案,没有找出来病的最重的人,所以永远的留在了这里。
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了酒天的脑海中,经久不散。
好像黑夜中的寒风化作名为恐惧的风衣,紧紧的包裹了他,让他冷彻骨髓,难以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