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你是知晓的。你想为她瞒着,可是包庇罪也是犯法的。你不为自己着想,也该为你满堂儿孙着想。”
管家脸色倏地变得煞白。
“大少爷真会开玩笑,我哪有什么满堂儿孙,我这辈子都献给了老夫人,孑然一身哪有时间经营我的小家啊?”
“老夫人是有多可怕?竟让你吓成这样?成了家也小心翼翼的瞒着她?”司桥笙忽然转过轮椅,与管家面对面,他凝视着管家,一字一句道:“怎么,你是怕她用你的家人要挟你?”
老管家望着司桥笙的表情充满敬畏:“他们都说你非常可怕,今日我才知道,你是怎样的可怕。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娶亲生子的?”
司桥笙懒得解释:“这个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你得把你和老夫人干的那些勾当全部讲给我听,如果疏漏了什么重要的环节,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家人会不会有意外?”
老管家的甚至颤了颤:“大少爷,你饶恕他们吧。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良民。”
司桥笙道:“他们是无辜。可是你和老夫人做的那些勾当,又伤害了多少无辜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