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哆嗦了一下:“我真没有撒谎。我根本不屑于撒谎。”

    司桥笙道:“我在母亲的遗物里,看到过一枚耳环。而你,刚好也有配对的另一只耳环。偏偏那个耳环,我让念笙在陆白面前戴了许多次,连陆白都认不出它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表情微凝,道:“她是我儿子喜欢的女人,我确实托人送过她一枚耳环。可是这不代表我见过她。”

    司桥笙道:“可是母亲的日记本里,写了你们相见的过程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镇静了下心神:“现在不是说你母亲的时候,现在是解决陆家危机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司桥笙道:“这时候转移话题,会给人欲盖弥彰的嫌疑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握着被褥的手倏地用力,被司桥笙逼得进退两难:“你对陆家怎就这么无情?陆家遭此重创,你却对陆家没有一句关心。口口声声都是你的母亲。可你的母亲已经死了,你也该为活着的人考虑。”

    司桥笙淡漠道:“我的母亲怀胎十月,经历生产之痛。她对我的大恩大德,我无以为报。可是陆家,对我何恩?”

    “陆白也是你爸。他为了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儿子,把我们辛苦创立的陆氏赠送给你。他对你没恩吗?”

    “你舍得他把陆氏给我?”

    老夫人咬咬牙:“舍不得又如何?他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?”

    司桥笙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