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着唇,沉默不语。
司桥笙却容不得她沉默,他继续刺激她:“老夫人曾经也是被人玩弄在鼓掌的一枚棋子,后来终于翻身了。便也学那些人的一身恶习,将梨白如蝼蚁般捏在手心,让她帮你去勾搭男主人,让她帮你孕育女儿,还让她最后成为你洗白自己的背锅侠。”
老夫人瞪大眼,苍老的身子努力挣扎着。最后可能是发现自己不论怎么努力都徒劳无功,索性躺平在床上,做一条咸鱼。
“司桥笙,我真是小看你了。”她心里犹觉不甘,“可我不明白你究竟知道多少?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?这些秘密,我守了一辈子,除了我,几乎没有人知道。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司桥笙轻轻叹口气:“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”
然后目光悠远的飘向临床的窗户:“傅杏求我,救出她的母亲。老夫人,你便给我一个面子。”
“绝不可能”老夫人面红耳赤的吼起来。“司桥笙,你害得我一生心血功亏一篑,还让我中风在床,如今还有脸求我?”
司桥笙笑得从容坦荡:“你对梨白做的那些事情,是会得报应的。如今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,你该感激我才是。”
老夫人怒道:“我的报应还不够吗?”
司桥笙道:“还有比你现在更悲惨的报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