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猜测梨冲定然是知道他的来意,故而排斥跟他聊身世的问题。左岸笑道:“梨先生既然不认识我,又怎么知道我来找你的用意呢?”
梨冲一愣,道:“你是陆家的人?”
左岸摇头道:“我不是,我只是一个跑腿的打工人。”
左岸从口袋里摸出录音笔,递给梨冲:“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。他说你听了这个后,如果想见他,便打他的电话。哦,电话号码在录音后面会告诉你的。”
左岸说完,把录音笔强行塞给梨冲。然后转身大踏步离开。
梨冲握着录音笔,脸色阴沉。
回到家,梨冲把录音笔放在书桌上,犹豫,沉默许久后,他打开了录音笔。
听到老夫人和司桥笙的那段关乎他身世的对话,他整个人直接僵硬了。
老夫人以前一直告诉他,他是陆家保姆的孩子,他的生母被陆家老爷子虐待致死,是老夫人将他保护下来。
他这些年对陆家充满怨恨,对老夫人充满感激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