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囿光安慰老朋友:“陆白,你那个双胞胎兄弟,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那么爱给你添麻烦?不过以后有桥笙帮你,陆鑫也蹦哒不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陆白喝了口茶,也许是最近几天说话的机会多,他的嗓音渐渐清晰。“在司虞出事前,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个见不得光的弟弟。”

    陆白的眼睛变得哀伤起来:“那天是我和司虞结婚的大喜日子,我不该贪杯喝酒,将司虞丢在婚房。以至于让那混账有了可乘之机,他竟然进去羞辱司虞。司虞是把他当做了我,故而没有反抗那天我去婚房后,司虞说我才索过欢,怎么又来?我那一刻就好像被闪电劈中,也是在那一刻,我才怀疑这个世上有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陆白回忆起那天的往事,他的脸上出现了激动的神情。那种抓心挠肝的痛,就好像能感染周边的人,让霍囿光也露出哀鸣。

    “那个畜牲,司虞这么骄傲的人,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情?”霍囿光臭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