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。”

    顾澜城说到这里,静静的望着念笙。

    念笙颓靡的坐在椅子上:“还有吗?”

    顾澜城又道:“我爷爷的死,你不必介意。那是他自己寻求的死法,他说他把秘密说出来后,他就解脱了。活着的每一天,对他来说都是痛苦。但是,爷爷希望你对他的死因进行保密,他说,他这么做只是想向司虞赎罪,或许这样的死也能唤醒其他人的良知。”

    念笙用了很长时间才从震惊里走出来。

    她跌跌撞撞的推开卧室门,离开了。

    乔馨望着顾澜城,软软的喊了声:“澜城哥。”

    顾澜城看她的眼神充满不耐:“谁让你自作主张对她说那些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