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之恨啊!”郑承歇斯底里,五官已经扭曲。
“承儿,再等等,那家伙躲在灵郡,有平王的庇护。”
说着,郑渊城府十足的老脸露出明暗交杂的杀意,突然语不惊死人不休。
“你再给为父一些时间,让为父先将平王解决了再说,到时候整个平王府都要付出代价,为父一定为你血债血偿!”
此言一出,郑氏宗族高层皆震!
要动平王?
闻言,疯狂的郑承才算是恢复一点理智。
“真的?”
“当然,为父已经派出阎青!在这个天下,没有人可以与我们荥阳郑氏为敌,如果有,那老夫就要送他们下地狱!”
“平王也不例外!”
冰冷的声音有着门阀贵族独有的高高在上,充满自信,充满杀意,回荡屋子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……”
五天后。
袁湘自从上一次和关宁谈话之后,也不不知道是怎么了,突然之间就像人间蒸发一般,不再出现。
担心其安全的关宁还特地问了问下人,确定袁湘就在王府内,没有外出,才放下心。
他清静了三天,每日除了帮助胜七做一些康复运动,其余时间他几乎都和唐香儿在一起,研究“男女生理构成”。
短短几天的时间,唐香儿已经从一个清纯少女彻底蜕变成了一个女人,皮肤是越来越好,仿佛一掐都能掐出水来。
十二月初一,冬天到了,天气转寒,单薄的长衫已经换为了两层锦衣,乃是唐香儿亲手缝制,里面塞满了自己弹的棉花。
“哈哈哈,还有这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