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牵马。”
关宁咧嘴一笑:“没问题。”
很快,帐篷扎好。
但一个尴尬的问题来了,怎么睡?帐篷只有一个!
“你只拿了一个?”楼心月无语,清冷脸蛋带着质问。
“啊,一个吗?”
“这聂南,这家伙!”
“他怎么只拿一个?”关宁拔高声音,四处寻找,但的确只有一个。
楼心月冷笑,一副我看你演的样子:“我不管那么多,我睡帐篷,你自己找块地。”
“卧槽!”
“你疯了,那你想冷死我啊!”
“这么大冬天,老子上哪睡去?”关宁拔高声音,一副不同意的样子。
“那不然,你想怎么着?”楼心月居然要被气笑了。
“那……”关宁眼珠子转的飞快,一副为难的样子:“那还能怎么办,咱们将就一下呗。”
“怎么个将就法?”楼心月双手抱怀,饶有兴趣。
“就,就你睡那头,我睡这头啊,毕竟这是形势所迫,你说是也不是?”关宁一本正经。
楼心月修长的美腿直接一扬,毫无征兆,没有半分拖泥带水,柔美中带着凌厉,凌厉中透着果断。
砰!
关宁双膝重重砸在地上,捂着裆部,五官都涨红了,最极致的痛,是喊不出来的。
前世今生,堪称最狼狈的一次。
“登徒子!”楼心月骂了一句,而后冷艳,转身钻入了帐篷:“敢进来,就不是一脚这么简单了!”
关宁痛不欲生,趴在地上,足足一刻钟才勉强爬起来。
望着紧闭的帐篷,他恶狠狠的在心里发誓,将来不让楼心月也这么痛,他就不是男人!
次日。
天开云雾,归雁盘旋。
一月底的蜀地在这一个清晨,仿佛回暖了,气温比往日要高不少,仔细一看,露水下的土壤中冒出了一点点绿芽。
“啊切!!”一声重重的喷嚏打在马脸上。
马儿嘶鸣,仿佛在表达不满。
“特么的!”关宁大骂一声。
“你骂谁呢?”楼心月居高临下,倾国倾城的美眸带着一丝威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