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军训处报到,跑操、拉练,和新进的文艺兵磨合半个月,适应部队生活后,再进行初级选拔,苏念念同志,可以吗?你是老陈介绍过来的人,但以你的实力,足够站稳脚跟。”

    苏念念点头,表示没问题。

    上辈子她就因靳川的关系免除了日常体训,结果反在文工团步步艰难,不管她取得多大的成就,总有人和靳家联系在一起,根本看不到她的努力,这一次,她不走任何捷径。

    既如此,就没必要住在招待所了。

    得让苏见山先回去,给老太太报个信儿。

    临走的那天,苏见山万般不舍,最终在苏念念保证每周都往家里打电话后,他才拎着妹妹给买的东西上了火车,顾母留下的那笔钱苏念念没敢动,部队管伙食,等正式选上文艺兵后,还有津贴和钱票,她眉宇间俱是笑意,很快就把那个消失的丈夫抛在了脑后。

    自由的生活,她来了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与此同时,一辆吉普车驶进了部队,风尘仆仆的顾知野还没来得及回宿舍换身衣裳,就被政委叫去了办公室,得知结婚报告被驳了回来后,顾知野那张俊脸难看了些。

    在面对政委的质问时,他倏然敬了个军礼:“不是封建包办,也不是资本家的小姐,她祖祖辈辈都是根正苗红的贫农,希望政委能够予个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知野,你刚立了功,有些话说出来或许不中听,但你是老闫一手带出来的人,他都快急疯了,我也不能坐视不理,如今,你想和这个叫苏念念的女同志结婚,非常有可能,让你的事业直接走到尽头,你想好了吗?如果你父母那边有顾虑,我可以亲自打电话和他们解释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必须娶她,谢谢政委关心,但没必要。”

    顾知野言简意赅,该有的礼貌分寸犹在。

    说完,他侧身越过政委,把这次的工作报告放在桌上,而后阔步离开,这次的任务危险,他并非全身而退,腰腹处的伤口到现在都还没有处理,所有的交接工作完成后,顾知野才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医务室。

    值守的医生轻车熟路的拿过药品给他处理伤口,卷起衣裳,能瞧见里面还在渗血的肌肤,触目惊心,顾知野倒像个没事人一样,目不斜视的坐在病床上,腰背挺直,下一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