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耳垂。
谢道长愣了下,摸了下耳垂。
手指上赫然多了一滴血珠。
他看向沈听晚的眼神骤然发亮,“少夫人,之前是我无礼了,还请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在下谢临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“滚!”
沈听晚嫌弃地挥挥手。
就是个跑江湖的骗子,仗着那张妖孽似得脸,不知道哄骗了多少达官显贵。
那点哄弄的把戏,也敢在她面前卖弄?
幸好她药箱里就备着雄黄粉,才当场揭穿了这骗子的小伎俩。
她懒得再跟他多说半句,嫌晦气。
谢临也不恼,拱手作了个揖,转身走了。
他刚迈出门槛儿,身后的房门就被猛地关上。
差一点,就把谢临给拍飞出去。
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露齿一笑。
阿霄,你这婆娘,很有意思。
小爷喜欢!
谢临拍了拍身上的鲜红色道袍,大摇大摆走出东厢房。
刚拐弯,就跟一个人撞上。
“走路没长眼啊!”
谢临张嘴就骂,看清来人惊讶瞪圆了眼睛,“阿霄?”
“谢临?”
陆沉霄还没被人这么当面骂过。
看到谢临,他也是一愣。
他跟谢临是在战场上认识的。
当时这小子一身道袍的冲进战壕里,救了他不少士兵。
后来,两人就成了莫逆之交。
因为道士的身份,谢临帮他打探到不少有用的情报。
昨天报童送来的那盒烟,里面的纸卷密信,就是出自谢临的手笔。
可谢临不是在临城吗?
怎么突然跑他家里来了?
“你小子,不是正被青帮奉为座上宾吗?怎么来我家了?”
陆沉霄直言问了句。
谢临却笑得戏谑,“我啊,可是被你母亲花重金从临城请过来,为总督府添丁进口祈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