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接走进化妆间。
里面已经被程驰带人翻得凌乱一团。
化妆台上更是狼藉的不行，眼影盘倒扣着，把桌面染得五颜六色。
化妆镜的地面上，丢着好几团纸巾。
不大的屋子里，除了那股熏人的腥臭味，还有刚才沈听晚从玉临风身上闻到的香味。
她说不准那是什么味道。
只觉得怪异。
索性静下心，细细循着味道找起来。
玉临风和红牡丹走进来时，就看到沈听晚翕动鼻翼，走向挂着演出服的那面墙。
两人快速对视一眼。
红牡丹立即截住沈听晚，“夫人闹够了没？这里就是个化妆间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。”
沈听晚微微皱眉，“走开，别挡我的路。”
玉临风靠在墙上，冲沈听晚嗤笑，“呵，说什么搜化妆间，依我看，夫人是想趁机刁难牡丹吧。”
“你担心她会勾走司令的心，今天这趟，是故意来给我们的下马威。”
沈听晚懒得跟他打嘴仗。
她淡淡瞥了眼红牡丹，“就她？还不配。”
毫不遮掩的鄙视，气得红牡丹直咬牙。
“夫人，你自认自己是天上的皎月，我是地上的烂泥吧？”
“既然这么不屑一顾，那就请你立即离开，别耽误我和师兄演出。”
“毕竟，你只有司令疼爱，而我就不一样了，整个北城的百姓，都在等着见我。”
沈听晚似乎被激怒，忿忿从桌上抓走样东西，扭头就走。
红牡丹看向玉临风，两人同时松了口气。
陆沉霄见沈听晚沉着脸出来，立即过去，“老婆，搜到什么没有？”
“没有，你的账，我回去再跟你算！”
沈听晚快步离开。
陆沉霄连忙追出去。
在场的人不敢笑，纷纷把头低下来。
等陆沉霄追出去，外面已经彻底黑透。
沈听晚正背对着他，站在街口，身形看上去有些委屈。
“老婆，是不是红牡丹胡说八道了什么？你要相信我，我从来都……”
“笨蛋，我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