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叫道:“阿娇。”她若即若离,像雾一样让人捉摸不清。若对他无情,可又会为他欢喜。要对他有情,却又总是拒绝他的亲近。
刘彻自幼就爱慕她,最不能接受她对他只有姊弟之情。世间没有一对姊弟像他们这般暧昧难清。何况他们并不是亲生同胞。
她只是碍于有丈夫罢了。没了丈夫她就会接受他。
挣不脱就享受,陈鸳向来最识时务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他的怀中,娇慵地命令说:“彻儿,我要吃橘子。”
刘彻抱着陈鸳不松手,将橘子递到了她的嘴边。
陈鸳张着莹润的唇微微一抿,便将橘瓣从他手里吃走了。
刘彻抿了抿指尖,心里一痒。他曾经也用嘴唇感受过这份温热。他略略低头,终究将吻印在了她的唇上,如愿尝到了柑橘的芳香和柔软的温度。
他想要的,从来没有得不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