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说:“本来就是。彻儿从四五岁开始就喜欢姊姊了。”
从儿时的崇拜仰慕,到情窦初开时的春心萌动,再到如今执念如海,每一次的对象都是她。从胶东王到太子再到君上,陪伴在他的身边也永远是她。
这让他怎么放手?
因为彼此各退一步,他们又和好了。刘彻将人拉下来,捧着她的脸,温柔珍惜地亲了亲。
陈鸳也任由他亲近,微微回应。她天生就知道什么时候该进该退。刘彻便因此欣喜若狂,不由索取更多。
半晌陈鸳将人推开,对上他黝黑专注的眼睛,喘着气道:“打住!还在外头,这样可不好。”
刘彻不情不愿地答应了,找了个借口继续纠缠。“姊姊,我想阿忻了,我陪你回去长门园看看她。”
说着他便拉着陈鸳从平阳公主府告辞而去。
平阳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叹气。看来不仅是她的算盘落空,就是阿母这边也交代不上。并非是卫子夫不好,是阿弟眼里已经看不到她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