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。
最后刘彻将自己深深埋进去,闭着眼睛直喘气,翻身下来紧紧抱住陈鸳,平复激烈后的余韵。
陈鸳任由他抱着,也闭着眼睛喘气,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。
刘彻半坐起身子,妥帖地替她擦去了,将人抱到怀里不撒手,温存地亲吻她的脸颊。
陈鸳睁开眼睛,疑惑地问道:“你的伤不痛吗?”
刘彻抱紧了她,摇头说:“皮肉伤而已,一点也不痛。”
陈鸳这才放了心。她亲手替他上过药,当然知道这伤不是假的,所以并不怀疑。
她指责说:“就这么点伤,还害得我火急火燎地赶进宫来。”
她这话实在是不逊,仿佛希望他伤得更重似的。不过刘彻已经习惯了,她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说话不够妥帖。他早就能从她的话里得出真正的意思,说:“姊姊担心彻儿,彻儿好高兴。”
陈鸳哼哼了一声,骄横地指使道:“让人给我准备新的裙子。”
刘彻夙愿得偿,心满意足,无有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