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杀猪般的嚎叫传遍每个角落,听得人心里阵阵发寒。
而两个官差倒是识趣,给叶飞云搬来一把椅子。
叶飞云跷着二郎腿,悠然地坐在上面,仔细观察着挨打的官员,脸色铁青。
他叶飞云只不过有段时间没来城郊难民区。
之前他们叶府有人贪了这赈灾粮,他都是狠狠收拾。
可没想到,这几天不见,杀了一个张三,还有李四,居然还有人敢贪这个赈灾粮。
人群中有人议论纷纷。
“这这这年轻人是谁呀?怎么敢打朝廷的赈灾官呢?”
“不知道啊。看着这年轻人相貌英俊,怕不是哪个贵家公子哥?”
“快别说了,那些官老爷们天天花天酒地,哪管咱们的死活?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话里话外无不是痛斥大乾官员不作为,只顾着往自己兜里捞银子,哪管他们这些百姓的死活。
这些话无一例外落在了叶飞云的耳中。
如坐针毡啊,仿佛句句字字都往他心窝子里扎。
叶飞云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冒了出来,仿佛此时此刻不把面前刚才那贪污粮饷的赈灾官大卸八块。
他心里这股火就消不了。
叶飞云猛地一拍椅背。
“给我打重点,往死里打!”
“是。”叶丁和霸天齐声应和。
叶丁和霸天两人拎着手腕粗的木棍左右挥舞,砰砰肉响,棍棍到肉。
中年官员的哀嚎声此起彼伏,很有节奏感。
两人站在那里,手中棍棒翻飞,就跟那熊大熊二似的。
而白莲则在旁边冷眼旁观,眼眸中不时闪过一两丝冷冽之色。
足足过了几炷香的时间,半死不活的中年官员被叶丁和霸天两人拖到了叶飞云面前。
此刻满脸血迹,身上的官服早已被血水浸湿、染红,已然一副只有出气,没有进气的样子。
显然很快就要翻白眼、断气似的。
那人趴在地上,酒还没醒,嘴里喃喃自语:“你你你你谁啊?敢打本本老爷。”
对方勉强地说着。
“哼!”叶飞云又是一声冷笑,大步站起,径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