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了,至今没有说亲!”
“我让她等了吗?!我早就跟她,跟你们家说清楚了,我跟她没有可能!”
瞿临川冷声道,声音陡然重了几分。
在灶房忙活的瞿母听见动静,走过来听见秦大顺的话,也有些生气。
这不是明摆着给订亲的两家添堵吗?
不清楚情况的还以为她家老二跟秦珍珍有什么呢。
“我说大顺兄弟!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哈!你家珍珍自己要喜欢我家临川,我家也早跟你们说了临川不喜欢秦珍珍。可她非要等,我们也管不着,对吧?!”
瞿母黑着脸,大声说道。
她知道这番话说出口,今天就算把秦大顺得罪了。可是瞿临川坚持不答应秦珍珍,也是要把人得罪的。
村民们都觉得今天秦大顺有点胡搅蛮缠,但又不敢开口得罪人,毕竟就这么大的一个村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
只有七十多岁的王叔公在木凳腿上敲了敲手中的烟袋,慢条斯理地开口。
“我说大顺啊!这事就是你不占理了。人家瞿临川出息,长得又好。秦珍珍喜欢瞿临川,我们也能理解。可瞿临川也有拒绝的自由啊!难不成秦珍珍自己等了两年,还非得让人家负责不成?现在政府倡导婚姻自由,这自由是对所有人的!”
王叔公说完,又看了秦大顺一眼,语气缓和了一些。
秦大顺也是他看着长大的,他不想说得太过火了。
“大顺!你自己想想,叔说得对不对吧?”
王叔公的儿子在公社当干部,老人家对政府的政策研究得透透的,没人敢反驳他的话。
秦大顺的脸色有些灰败。
他觉得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狠狠丢了面子,有人拉他坐下,他也不理,胳膊一甩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