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站在这连接处,比坐在位置上更容易传染吧?
别人不愿意坐,瞿临川也不好说什么,上完厕所就回去了。
刚才说话的老年妇人看着瞿临川离开的背影,大大松了口气。
本来他们买了这节车厢的票,可是刚一坐下,就发现满车厢都是穿军装的人。
他们吓得冷汗都出来了。
赶紧扶着这年轻女人走到两节车厢连接处,心想着站不了多久,就两站路。到时就可以不惊动那些穿军装的人,把人顺利带下火车。
谁想刚站一会儿,就有一个高大的军人走了过来。他们以为已经被这军人发现,正着急地想着怎么样才能脱身呢,就看这军人又走回去了。
幸好!幸好!天都要助他们!
瞿临川走回位置,脑子里却在思考刚才看到的那三个人。
麻风病?可刚才随着车厢晃动的时候,那年轻女人晃动的半边脸从头巾里露了出来。
那是一张光洁、长得姣好的脸,眉目间自带一股书卷气。
眉毛不舒服地拧着,那脸上的状况不像是染上麻风病,倒像是被人下了迷药。
被人下了药?
瞿临川的职业警惕心马上起来了。
再仔细回想那扶着她的粗俗不堪的中年男人,和说话明显慌张的老妇人,这两人看起来就与那年轻女人的气质相差十万八千里。
气质相差这么远的人,走在一起,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瞿临川现在想不出什么原因,又担心那年轻女人真的遇到了危险。
他想,如果他的小霜丫头出门在外,遇到这种事,多危险!
他光是这样想一想,心里的怒气就止不住地要涌上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