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满起来。
偏偏他婆娘还在旁边抱怨,
“那秦珍珍是个什么样儿的人,你不知道吗?你出去打听打听!我听说好几家都不想娶她,就你还当个宝似的!”
“她那妈苟红琼是个啥样儿的人,你知道吗?纯粹是有名的泼妇!搽耳村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!女肖母,别人说的,娶亲要看母,说得一点没错!”
宋大柱想辩解,
“我还不是听唐神婆说的,阿文娶亲要娶西北方向的姓秦的女子?我又哪里错了?”
他婆娘才不听他的,
“现在看来,就是错了!西北方向,姓秦的女子,又不止她秦珍珍一人,肯定还有别家的女子!姓秦是大姓,在家待嫁的女子肯定不少!”
“那你说,现在怎么办!”
宋大柱觉得婆娘说的也没错,但是更恼怒了,
“现在人都娶进门了,还能退回去?并且,人家秦大顺还帮阿文找好了工作。咱可不能忘本。”
两口子说不下去了。
这门亲事,儿子宋代文本来不乐意,是他们硬塞给他的。
谁能想到会是如今这局面呢?
若是能提前预知,他们肯定不会给儿子说下这门亲事。
在他们眼里,儿子的终身幸福肯定要比畜牲站那份工作重要得多。
再说,这秦珍珍,哪儿是他们宋家的福星啊?
真正灾星还差不多!
进门没几天,就把奶奶克得瘫痪在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