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啥事儿了?!”
杨娜一边闪躲,一边不服气地还嘴。
可赵母是什么人,在农村跟妇人干架也不输人的,眼前这个娇弱的城里姑娘,在她的眼里还不得跟拎小鸡仔似的。
她用拿惯锄头的骨节粗大的手,抓住杨娜的一只胳膊,只用一只手就把对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碍着我家啥事儿?可是大事儿!我女儿这肚子看见了吧?马上就要生了!这可是林建永的种!林建永是我家女婿!你说我打你,你敢喊冤吗?”
赵母粗大的嗓音威力无穷,震得办公室天花板的吊灯都晃了几晃。
办公室旁边坐着的人,陆续有想过来拉架的,听见赵母的话,也都愣住了。
什么?
这小赵姑娘,林科长的表妹。她这肚子里的孩子,是林科长的?!
众人迟疑不定的,都看向赵白梅的肚子。
那肚子沉甸甸的,看样子月份不浅了吧。
如果这样子算起来,好像这小赵姑娘辞工离开的时候,已经肚子里揣上崽了?!
是谁的?
如果真是杨科长的,那他们,一个表哥,一个表妹,在这单位一起上班的时候就搞上了?!
这消息太惊悚了。
那杨科长先前就是因为这事儿,才火速离婚的吧?
人事科办公室里上班的都是些城里的文明人,他们不敢相信!
都睁大了双双震惊的眼睛,在拉扯着的三个人身上不停地扫来扫去。
办公室优雅淑女杨娜不堪忍受这种奇耻大辱。虽然她的头发和衣服都已经被扯乱,她仍能顽强地用喷火似的眼睛,瞪向站在旁边的赵白梅,
“呵呵!可笑!一个办公室里只配扫地的清洁工,还妄想攀扯上堂堂人事科长!你当别人的脑袋里都装的是屎吗?!”
杨娜不顾脸上的伤,冲赵白梅喊道,
“我看你是被路边那个野男人给睡了,揣上了野种!就痴心妄想,想赖在我们林科长头上!我告诉你,赵白梅!你做梦!你这种人只配被那种低贱的男人睡!”
赵白梅以前在单位里做清洁工的时候,最恨人家把她看轻。
现在杨娜口口声声骂她是低贱的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