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水生带姜枣在河边椅子上坐下。
河面波光粼粼,像撒了层金碎子,倒垂细细柳枝,在河面飘荡,偶尔甩起一点点水珠。
周围没什么人,萧水生伸手搂住姜枣的肩膀,俯身用高挺的鼻梁蹭蹭姜枣的柔软面颊。
“枣儿……”
姜枣喝了橘子汽水,唇边带着淡淡汽水味儿。
萧水生的唇落在她的额头,眼睛,鼻尖,最后亲了亲她的唇。
蜻蜓点水,小雨击荷。
因为婚前的亲吻克制柔软,姜枣误以为婚后也是这样。
直到婚后她才见识到萧水生在床上的另一面。
眼下她紧张的面颊通红,手心无措地抓住萧水生的衣服,睫毛紧张的颤抖。
萧水生浅尝截止,娶枣儿前亲了她,他除了高兴也有心疼。
没名没分就亲了,非男人所为。
娇美对象在眼前而不动,更非男人所为。
萧水生人生顺遂,天之骄子,狠狠在姜枣身上栽了,体会到做与不做都是错。
日头彻底落山前萧水生把姜枣送回去,站在招待所门前萧水生迟迟不舍得离开。
他们接下来都要忙自己的事情,下次见面要找时间了。
萧水生眼眸沉的溺死人。
姜枣心疼他的样子,狠了下心,扯着他来到天气比较黑的地方,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把唇送上去。
萧水生仿佛用尽毕生力量搂住姜枣的腰,薄唇压下去,手没忍住顺着她的衣服伸进去,接触到温软的皮肤,被烫到般抽出去,松开姜枣帮她把衣服整理好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
面不改色手刃胡子的男人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。
姜枣唇瓣麻麻的,面颊红的不能看,她调整好呼吸回到招待所。
在云省待了一周,姜枣学了不少新配方,还有今年月饼馅料的制作要求,等她跟着孙师傅回到临安,姜军已经走了。
刘春花瘦到脱相,恶狠狠盯着姜枣:“你还有脸回来!你弟弟被下放了你知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