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炒土豆丝,四喜丸子。”
三荤三素,吃着不油腻,还有面子。
孙立根很满意,让服务员去点菜。
等菜的功夫孙立根和段震云聊各自这几年的发展,段震云性格更外向,也更喜欢在师弟面前吹牛逼,找存在感。
“我先后待了几家国营饭店,又去沪上和京上学习锻炼,待遇都不错,每个月少说有一百块钱,多的时候有一百五。”
“淮州是我在京里收的徒弟,他很有天赋,三年时间学得我七八成的能力。”
说着,努起满是青胡茬的下巴示意姜枣:“你徒弟什么时候收的?”
收徒时间不长,孙立根对姜枣的满意和骄傲不需要过多评价:“去年年中收的,听话又有天赋。”
段震云看不上姜枣。
黄毛丫头,细胳膊细腿,他嗤了声,几点唾沫星子从牙齿缝里飞出来,溅到孙立根手上。
孙立根把放桌上的手收回去,在衣服上擦了擦。
太脏了,他的手都不想要了。
段震云:“不是我说你,找徒弟不找男的,找个小娘们就算了,你怎么还吹牛呢?她能有什么天赋?”
“你啊,眼界是不是越来越回去,没看过有天赋的,挑个能说会道,能揉面的小丫头就觉得不错?”
孙立根臭着脸说:“别……”
他想说别狗眼看人低。
段震云咋说都是他师兄,孙立根换了个词:“别看不起人,我徒弟随手掐的剂子百分百准确,上手特别快。”
说完他立马后悔。
瞧他这张嘴!
马上要比赛,怎么能跟他们说这种话?
段震云看不起人,可他明白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打趣的口吻打听实情:“别开玩笑了,我做白案师傅几十年,只听说一个人有超绝手感,立根你应该听说过,就是沈家第27代传人,沈语。”
孙立根说漏嘴,此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“那是,沈语天赋异禀,是白案界的神话,我们怎么配和她比?”
段震云打心眼里认为孙立根在撒谎,他稍微谦虚点,段震云就不信了。
反倒是苏淮州低头喝水时,映在浅褐色茶水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