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发泄吧,有些东西不要憋在心里。”
当身边人有情绪的时候,姜枣不喜欢劝对方冷静。
先发泄吧,发泄完了再冷静处理事情。
谷秀芳有了依靠,觉得终于不是自己: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?”
“是我做的不好吗?”
遇到这种事,很多人都会下意识检讨自己,姜枣听到觉得心疼,一抽一抽的:“你做的很好,是他们贱,女的贱骨头,男人脑子也傻逼,上赶子去闻,去捧寡妇臭脚。”
谷秀芳原本已经陷入了自我怀疑的状态里,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碎了,听完姜枣的话,又觉得似乎自己没做错,她凭啥碎啊?
萧水生心中郁结一天的气,在听到姜枣狠辣的话时,也好了大半。
好像感冒喝了碗辣椒水,痛痛快快发了把汗。
谷秀芳靠在姜枣身上调整许久。
天越来越黑,萧文生和霍小曼相继下班。
霍小曼进门看到萧成达,被吓了一跳,她拍着胸脯:“爹你站在这干啥啊,不冷吗?进屋去啊。”
萧成达摇头,不吭声。
紧接着,萧文生进来:“爹怎么了?”
他从来没见老爹这副模样。
头发耷拉下来,像被人泼了盆冷水,一点人气都没有。
眼神不和别人交汇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奇怪极了。
霍小曼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进院子就看他站在这。”
谷秀芳疲惫的走出来,一下子好似老了好几岁,张口连声音都是哑的:“萧成达,你进来,我有话问你。”
离婚?
对谷秀芳来说有点难以接受,活到这把子岁数,她早已经把这方天地当做自己的家,骨血和这片地,这里的人连接在一起。
她不知道该如何生活下去。
原谅?
显然也不可能,她没那么贱,可以容忍另一半在外面偷腥。
听到谷秀芳的声音,萧成达眼底情绪更破碎,他认命的往屋里走。
谷秀芳:“文生和小曼一起进来吧。”
说完转身进屋。
萧成达脚步顿住,满脸苦涩,半是哀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