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有你后悔的地方!”
“六亲不认的东西,老天爷都要把你给收了。”
小陈听不下去了,萧教授屹立不倒他才能往上爬,他就指望萧教授呢,谁敢诅咒萧教授,谁就是在诅咒他的前途!
“老不死的你骂谁呢?我家教授哪点对不起你,是你上外面先撩骚的,赶紧给我出去吧,放心,下回保安不会让你进来的。”
小陈年轻力气大,把萧成达连推带搡的弄了出去。
萧成达被推出去,世界清净了。
萧蔷进去,萧成达工作丢了,回家对秦桃仙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,谷秀芳的日子实实在在清净了一段时间。
几天后,一辆从关里驶发来的绿皮火车停在榆林站。
早上七点多钟,朝阳的清辉刚刚变淡,火车前面冒着滚滚煤烟,黑色的煤烟随着向前开动,源源不断的向后滚。
车子停稳后,群众们有拎着包的,有拎着鸡鸭鹅的,大家挤着下车。
车站门口,萧水生和姜枣等在外面。
原本小陈要来,可他根本不认识对方,萧水生让他在家休息了。
天气热,姜枣穿着白色连衣裙,头发编起来用蓝色发带固定,她也想梳点别的发型,稍微换一下就过于惊艳了,因此常常往朴素了打扮。
萧癞子带着老伴儿子孙子从火车上下来,一眼从人群中认出了萧水生,他举起榆木疙瘩做的拐杖,指着萧水生:“铁树往那边走。”
萧铁树看到了萧水生,忍不住嘟囔:“不愧是城里人,可真气派,咱家还有这样的亲戚呢。”
一时间觉得自己挺牛逼的,拎着破布缝的兜子往那边挤。
他在家就不爱洗澡,身上都是味儿,在火车上又和鸡鸭鹅睡了一路,更过分的是,不知道谁还挑了两箩筐的粪过来,熏了一路更臭了。
萧铁树往这边挤,把大家熏得睁不开眼睛,小孩儿忍不住都干呕了,自发地让出一条路来。
这次来了六个人。
萧癞子和他老婆子杜玉花。
儿子萧铁树,萧铁树是萧癞子的老来子,寓意老铁树开花,因此萧铁树得了这么个名,萧铁树成年后,萧癞子把家底掏空给他娶了个媳妇儿,是邻生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