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明一脸疑惑,“少了谁的?”
宁宸强压着怒意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我母亲的灵位!”
宁自明原本是个穷书生,往上倒八辈都是普通百姓。
为了彰显自己现在飞黄腾达了,他为宁家那些死去的远房亲戚都立了灵位,有些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。
可这里,唯独没有宁宸母亲的灵位。
宁自明的脸色陡然一变。
“宁宸,你在胡说什么?这里是宁家祠堂你母亲还没成婚就生下了你,有什么资格进祠堂?”
宁甘满脸嘲讽地说道。
“就是,你母亲连一个小妾都算不上,无名无份,凭什么进宁家的祠堂?”
“只有宁家主母才能进祠堂,你母亲不要脸,还没成婚就生下了你,给父亲脸上抹黑也就是父亲可怜你,不然连你都没资格进宁家的门。”
宁宸脸色铁青,怒火中烧。
“好,很好记住你们说的话,千万别后悔!”
“宁自明,我母亲爱了你一辈子,等了你一辈子你却能如此坦然的听自己的儿子羞辱她?”
“我原本以为你是个畜生,没想到你却连畜生都不如。”
宁自明大怒:“混账,你敢辱骂自己的父亲?”
宁宸只是冷笑了一声,便转身大步离开了。
“混账东西,你个逆子今天是祭祖的日子,你要去哪儿?”
宁宸驻足回头,冷冷地盯着宁自明一家人,“很快你们就知道了!”
宁自明看着宁宸冰冷地眼神,心里生出一丝不安。
宁宸让人牵来貂蝉,翻身上马,直奔监察司。
宁自明被气的七窍生烟,强忍着怒意,祭祀晚便离开了。
常氏母子相视而笑,满脸得意。
“你们刚才看到宁宸的脸色了吗?铁青铁青的,差点被气死。”
“这野种真以为成了监察司银衣,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只要我们不犯错,不被他抓住把柄,他就拿我们没办法。”
常如月冷笑道:“一个贱人所生的贱种,竟然想让他母亲如祖祠,真是可笑。”
母子四人,一边嘲讽,一边往外走。
宁茂走在最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