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在家。”

    “他知道个屁,本王的行踪岂是他能掌握的?告诉我,就说我不在谁来都说我不在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古义春话音刚落,就听外面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:“臭小子,老夫来了都不见吗?”

    宁宸一惊,这是陈老将军的声音。

    当今天下,只有两个人敢擅闯他的王府,一个是玄帝,一个是陈老将军。

    宁宸苦笑,赶紧迎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老将军怎么来了?我还说下午就去拜访您呢?”

    陈老将军对他有知遇之恩,对于这位戎马一生的老将军,宁宸向来很尊重,上门拜访也不是空话。

    “老夫刚从宫里出来,顺道来你这里看看你小子倒是清闲,陛下都快被那些言官烦死了!”

    宁宸好奇道:“那些专家又闹什么幺蛾子?”

    “你还好意思问?”

    宁宸一怔,立马明白了,“因为我昨日殿前亮枪的事?”

    陈老将军点头,“可不是你御前失仪,这可是大不敬,那些言官好不容易逮着机会,岂能不参奏你?”

    宁宸默默捂脸。

    “外面冷,大家里面请。”

    进来的不止陈老将军,李瀚儒也跟着进来了。

    进来后,大家落座。

    陈老将军看着宁宸,“你小子还真是一刻都不消停,不闹点动静出来难受是吧?”

    宁宸苦笑,“我这不是喝多了吗?”

    陈老将军道:“你是喝多了,可把陛下为难坏了那些言官年都不过了,正在弹劾你呢。

    还有史官,可把陛下气的不轻。”

    宁宸嘴角一抽,这些专家就是闲的蛋疼天子尚且避醉汉,谁还没有个喝多出丑的时候?

    “史官怎么了?”

    宁宸好奇地问道,他正准备去拜访史官呢。

    李瀚儒道:“史官已经将这件事写在了史书上,还编了一首打油诗大玄镇国王,身藏六寸枪,此枪不杀敌,只因细无力,殿前亮此枪,群臣如呆鸡,如此袖珍物,世人皆鄙夷,唯有可怜女,佯装笑嘻嘻。”

    李瀚儒话还没说完,宁宸气得脸都绿了。

    袖珍?六寸叫袖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