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休息,不能再来了!
老鸨子送给他的那张药方,也该试试了。
还有,他得买一座宅子了。
吃饱喝足,雨蝶像个乖巧地小媳妇,帮宁宸整理着衣衫。
宁宸搂住他纤细的腰肢,在她红润的小嘴上轻轻咬了一口。
“我去当班了,晚上再来找你!”
雨蝶娇羞的嗯了一声!
走出教坊司,宁宸怔了怔,不是说好今晚不来了吗?
呃应该没说过吧?对,肯定没说过,自己记错了。
宁宸左右看了看,没发现潘玉成的马,估计是就离开了。
他翻身上马,骑着貂蝉,哒哒哒地回到监察司后,第一时间去找耿京。
结果耿京人不在,上朝去了。
宁宸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。
来到监察司大牢,来到最深处。
这最深处就是死牢。
宁宸来到关押左相的牢房前。
“来人,把门打开!”
“是!”
远处一个红衣跑了过来,脚步踉跄。
宁宸皱眉,他闻到了对方身上刺鼻的酒气。
“当班期间,你敢喝酒?”
红衣顿时吓得脸色发白,“属下知错,宁银衣恕罪属下前几日喜得贵子,昨晚一时高兴,就多饮了几杯!”
“下不为例,这里可都是重犯,出了事谁也保不了你!”
“多谢宁银衣,属下保证下次不会了!”
宁宸嗯了一声,“把门打开!”
红衣打开了牢门。
宁宸走进去,左相蜷缩在角落里,面朝墙壁,像是没察觉到有人进来一样。
“左相大人,这监察司的牢房,住的可还习惯?”
左相装作没听到。
宁宸淡淡地说道:“掌丞天子,助理万机,身为百官之首,你这格局不够啊?”
“你害我母亲,我送你上断头台,合情合理,你现在的态度,可配不上你的身份。”
“左相大人真不想临死前给自己留点体面吗?”
左相依旧纹丝不动,跟死了似的。
宁宸冷笑一声,解下佩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