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微微点头。
片刻之后,两只鸽子飞出了宅院。
最终,鸽子落到了一家客栈的后院。
一个正在浆洗衣物,相貌普通的妇人,起身在身上擦了擦手,走过去抓住鸽子,取下鸽子腿上的竹筒,倒出里面的信笺看了一眼。
不多时,妇人和一个皮肤黝黑,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中年男子,架着拉货的马车,从客栈后门离开了。
两人就像是出远门的普通夫妇,架着马车出了城。
一路上,两人看似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。
实际上,却是警惕的扫视着四周。
此时,天色渐暗!
两人竟是架着马车来到了乱葬岗。
他们停了下来,像是歇脚,实际上是在观察四周。
确定四周没有埋伏。
两人跳下马车,带着工具,朝着乱葬岗中央奔去。
到了一棵树下,两人停了下来。
他们左右看了看,然后拔开蔫不拉几的野草,从地下拔出两根稚童手臂粗细的竹筒。
随后,两人开始挖了起来。
不多时,竟是从地下挖出两口大箱子。
打开其中一个箱子,一股恶臭扑面而来。
里面有一个人,被用铁链五花大绑,虽然精神萎靡,但人还活着。
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潘玉成。
潘玉成人也是清醒状态,眼睛都快瞪出火来了。
奇耻大辱。
他堂堂监察司金衣,竟被人如此对待,这让他目眦欲裂,羞愤欲死。
这狭小的箱子,腿都伸不开,整个人只能蜷缩成一团,箱子顶上有个洞,用一根竹筒连接,竹筒另一端隐藏在草丛里,确保他们不会被憋死。
每隔三天,会有人趁着黑夜给他们送些吃的和喝的,但也只能勉强保证他们不死。
但这几天,他吃喝拉撒都在这里箱子里,整个人都快崩溃了。
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潘玉成嘶吼,声音沙哑,眼睛都充血了,恨意滔天。
那看起来老实憨厚的中年男子满脸狞笑,正要开口,但却突然间脸色骤变,闪电般后撤。
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