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是说,缚红菱把陈东骗了?”
“对!”马孟点头。
“缚红菱那个人,不可能对陈东那么恭敬。”
“她看不起所有的男人。”
“男人在她眼里,就是玩物!”
菲涅尔笑了笑,“你的意思是,那个缚红菱,是个很吟乱的女人?”
“那倒不是!”马孟起说道,“我的意思是,她会让男人迷上她,然后像玩物一样甘心被利用,被她驱使。至于身体,她才不会让别人碰。”
菲涅尔咂了咂嘴。
“听你这么说,我似乎对缚红菱有些兴趣了。”
“这样的女人,我见过。”
“但是只要把她那层无聊的外壳敲碎了。”
“她所有引以为傲的东西,都会崩塌。”
“崩坏的圣女,还是很好玩的。”
在场的男人都露出几分向往的目光,如果将缚红菱玩崩坏,那感觉,似乎真的不错。
马孟起叹了口气。
“估计,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。”
“今天,陈东一掌就把缚红菱打个半死。”
“缚红菱这次是踢铁板上了。”
“陈东不会让她活着的。”
“估计会把她折磨致死。”
菲涅尔叹了口气。
“真是暴殄天物呀!”
“这样美丽妖娆的躯体,摧残坏了太可惜了。”
“那个陈东,应该学学我。”
“用世界上最好的防腐技术,把她做成一具活生生的标本不好吗?”
“那可是最美的摆设了。”
马孟起听的后背发紧,尼玛的,你特么的才是个变态呢!这种天打雷劈的b事,也就是你们这些洋鬼子能干的出来。
人死了就死了,还特么摆着,不怕怨鬼锁魂么?
“好了!”菲涅尔正色道。
“现在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。”
“最好能找到阿依堵别养伤的地方,把他干掉!”
“马孟起,陈东后来去了什么地方?那个地方,是不是阿依堵别所在的地方?”
马孟起想了想,说道:“他带着缚红菱去了一个别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