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景潇怎么都没有想到,时溪和那一晚发生关系的男人,竟然还有这个信物。
想着不能被时溪发现破绽,郑景潇强装镇定,拿过了戒指。
“你搬家的时候,我看到你把铁盒都扔了。”郑景潇看着这一枚陌生的戒指,没话找话。
“看来你还是舍不得我,对吗?”
那个铁盒里面,都是郑景潇以前送时溪的各种廉价首饰,时溪视若珍宝收藏着。
时溪淡淡一笑:“以前总是被那些东西牵绊着,放手之后才发现,完全没有必要。”
说完,时溪站起身来。
今天想着来见郑景潇一面,就是准备把这个尾戒还给他。
现在郑景潇已经拿到了,时溪要做的事情也做完了,再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。
看着时溪要走,郑景潇还想挽留。
“时溪,我说过了,我和你不可能就这样结束的,这个孩子的存在,就提醒着你我永远不可能结束。”
还是这样的话,时溪说累了,不想理会。
她收回自己的手,走出了咖啡馆,外面沈在洲的保镖正在等她。
郑景潇看到了保镖,不敢再上前,只能看着时溪离开。
“太太,要是没事的话,我就先陪你回去吧。”保镖开口说道。
出门之前沈在洲交代过,让时溪把想说的说完,就赶紧走了。
对于沈在洲来讲,一点不想时溪和郑景潇还有太多牵扯。
时溪点点头,对着保镖说了一声“谢谢”,两人一前一后往回走。
郑景潇拿着时溪给的尾戒走出了咖啡馆,看着手里的这枚戒指,郑景潇只觉得刺眼。
这个戒指的存在,无疑是在提醒他,自己的老婆被陌生人睡了,还有了来路不明的孩子这个事实。
郑景潇拿着戒指掂了掂,下一秒用尽全力,把戒指扔到了前面稍远的景观池里。
“我就是那一晚的男人,永远都是!”郑景潇自言自语对自己催眠。
“时溪,你想要抛弃我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”
“以前你怎么缠着我不放的,以后我也要你继续缠着我!”
“……”
郑景潇开车走了